PS:“”为说出的话,‘’单纯为内心活动。
白色,是明度最高的的颜色,在光谱中是所有颜色的混合体,通常代表了纯洁、庄严。所以,如果人睁眼后第一眼看到了高纯度,大面积的白色会想到什么呢,女孩子的内裤?虽然想法很美妙,但遗憾的是好像并不是那么让人心跳的东西,因为等我眨过几次眼,泪水湿润过干涩的眼球后,我好像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空旷房间里。
房间......那么会是葬礼仪式么?或许是把,因为我就这样静静的躺着,完全动不了,人死的时候都会是这样么,眷恋我的人,爱着我的人,还有对我有想法的人,都会被邀请来参加我的葬礼,一个一个来到灵堂面前,献上白色的菊花或者百合,以此来悼念我的逝去。那你们到死快来啊,快点结束仪式我就去成佛了,前提是如果真的存在所谓的天堂或者地狱的话,不过我本人倒是无神论者啦。
说实话,一个人躺在这好孤单寂寞,既发不出声又不能动,我甚至都开始觉得有点冷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啦,有没有人给我解释一下。等等,冷?幽灵啊死人啊僵尸啊大家都会感觉到冷么,那么果然还是我还活着么。当我发觉通过自己的推断感觉自己还活着的时候,突然觉得有点小感动而且有点小兴奋。不知道是不是兴奋的心情还是较冷的环境结合的作用,我觉得身体开始回暖,大概是身体里分泌的肾上腺素的功劳,我开始尝试着移动身体,这才发现我原来是被绑在了床上,而且是用了好几根皮带固定着。
白色的房间,黑色的折叠床,褐色的扣针皮带,这可还行啊,在我的印象里存在这种状况的地方除了无限关人的精神病院,不然就是某种实验设施,不过这种情况下我更倾向与后者,因为在我挣扎的时候我发现我不仅是全真空就穿了个拘束服,而且身身上貌似还插着几根管子。
就在我在脑内进行这些小剧场的时候。
“看来你是已经醒了。”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从暗处缓缓向我走来,眼镜随着天花板昏暗的灯光反射出诡异的光。直到他足够靠近我才发现,杂乱的头发和胡子证明了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打理过自己的仪容了;透过眼镜看到的眼睛,布满血丝,这是睡眠不足的证明;面部呈现暗黄色并且还有暗斑,说明他的身体状况不容乐观。他的身体透过表面现状发出警告,但是丝毫不影响他的脸上浮现出的猥琐笑容。
喂....你笑容太猥琐咯,眼镜都要掉下来咯。
“那么,事不宜迟,实验继续继续,你们快上。”
‘实验’?
他语毕,大概4~5个人从原本看不到的地方冒出来,一个个都穿着手术装。
‘哇...都从我看不到的死角里冒出来么,饥荒么这是。’
不对啊,大危机啊,我干嘛还顾着吐槽干嘛,要死了,绝体绝命啊。
我拼命的挣扎着,但是紧紧绑着我的皮带和压着我的人似乎是在无情的宣告着我的努力一切都是徒劳。
“溶液A注入,心率,脉搏,呼吸正常。”
“唔唔唔唔!”
“过15秒准备注入B液。”
“唔唔唔唔唔唔。”
“明白。”
“溶液B注入。一切指标正常。”
“很好,看起来到目前为止都和文献上的一样,准备30秒过后插入铁针,1分钟后通入电流。”
“唔唔唔唔!”
“开始通电。”
“开始通电!”
穿着手术套装的实验员们,就像是默契的球员一样,相互直接通告着命令,同时又像是手艺精准的厨师一样,准确并且迅速的操作者仪器。不对啊,我为什么要佩服他们啊?
电流开始通过我的身体,电压逐渐调高,我能逐渐感觉的到它在我身体游走的过程,从微感麻痹逐渐变成火辣的刺痛,舌头发麻,嘴里弥漫着铁的味道。
“加大电压!”
“主任,这已经是人体能承受的最大电压了,在继续下去我恐怕实验体会出问题。我请求暂时终止实验。”
“你说终止实验?你知不知道,今天的这次实验是我筹备了多久才开始的,花费了多少时间、经历、金钱?现在你跟我说就怕那1%的失败率就终止?不想做就给我滚,试验继续进行,给我加大电压。”
被称为主任的那个‘猥琐笑容’,推开眼前的实验员,让另一名实验员接受操作。
“既然他出现在了那个事故现场,并且被活着抓送到这里了,那就不要把他当成普通的人类了,你们要把它和在外面的那些魔物相提并论。”
‘魔物?’
“我一定要把他体内的‘魔女因子提取出来’,这可是人类史上的一次伟大的壮举,没有比这次实验的成功更让人兴奋的事情了。”
‘魔女因子?’
他一边摆出匪夷所思的诡异姿势,一边亢奋着。
我虽然在努力思考着他所说的那些话,但还是搞不明白,不,与其说是思考不出结果,不如说是痛疼感逐渐取代着我的理智,打乱了我所以的感官。
能看见的,听见的,闻到的,感受到的,全部都是疼痛,好痛,好痛。
剧烈的挣扎并带不给我转机,带来的只是疲劳,汗水和不断增幅的电压。
房间中弥漫着焦糊味,看来皮带也要达到极限了,当然,也包括我的身体,还有我的心智。
‘叮叮叮叮叮叮叮叮’房间中响起警报。
“主任,没办法再继续下去了,已经是最大输出功率了,再继续下去不光是仪器还是我们都会身处险境,我申请项目暂停,”
“主任!”
“主任,快下决定吧。”
“杨主任!”
被实验员们催促着并且瞩目的那个猥琐微笑,啊..不,杨主任狂乱的抱着头,乱抓这头发“真是够了,你们都是一群无能的废物,废物!终止,终止!”
“实验终止!”
“实验终止!”
实验员们口口相传的同时,各职其责。
实验最终还是被终止了。
杨教授指甲缝里还存在着刚才扯断黑色发丝。
“你们这群废物,我不会让我的实验被终止的,记录下来,三天后重新实验。”
我被实验员们连床一起退出了实验室,我最后一眼看到的是写着13号门牌的房间。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身处在一个黑暗的房间,透过门缝有微弱的光线照射进来,能在房间里听到的只有‘嘀嗒,滴答’的水声。
好痛,全身都好痛,我发现自己是已正趴着的姿势瘫在地上,没有被拘束,说明我应该是被丢进来的。
我吃力的翻了个身,开始用手确认身体状态,还好他们乱来的实验和粗暴的对待并没有对我的身体造成很大损伤,没有骨折,神经没受损伤。但是软组织,肌肉的受伤,还有皮肤上的烧伤,从我不断阵痛的身体就能感觉出来,损伤范围很大,不过不是致命打击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感谢上苍,虽然我是个无神论者。
黑暗的房间里,能听见的只有滴水的声音,无法知晓时间的流逝,从我被关到这里已经过了多久了呢?一天,还是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了。无从知晓,但是我能够判断出这应该是设施内部或者地下。略微潮湿,空气中弥漫着微微的霉味,这是常年照射不到阳光的结果。
‘哒,哒,哒。’
好像有人走过来了。在这种安静空旷的地方,连脚步声听起来都感觉像是在鞋子上装了个扬声器。
脚步声到门口就停下了。
“实验体0(zero)号有动静么?。”
“报告主任,至今为止很安分。”
“很好,把门打开,我要记录一下0号的状态。”
“啪嚓嚓嚓嚓嚓”厚重的铁门被缓缓推开,透过弱光发现门锈迹斑斑。
虽然说是微弱的暗光,但是对于不知道身处黑暗中多久的我这暗光还是非常刺眼。
“呀,晚上好啊,实验体0号。”
“晚上?”
“是啊,虽然你看不到,不过外面已经是晚上了。差不多逢魔时刻吧。”
逢魔时刻那不差不多应该是傍晚么,但他说是晚上,那应该差不多7点钟左右?
“你这秃头眼镜男,实验什么的,你究竟是想干什么,窥觑着我的身体么!”
“如果你是要这么说的话还真是这样的。”
哇.......我随便胡说的啊,没想到还真是,不得了的大新闻啊,谁都好来救我啊,这地方这也是,那也是,都是变态啊,变态的巢穴啊。
“.......”
“硬要说的话,是你身体里的‘魔女因子’,我们需要那个东西。”语毕,他还做出了伸手抓住什么东西的动作,
“‘魔女....因子’?那是什么。”
“提问么,就我个人来说是很有兴趣回答你这些问题,但是很遗憾,我恐怕我没有那个时间。”
“......”我什么也说不出,只是愤恨的盯着他。
他走进来对我的身体,开始进行各项检查。
“喔,这可真是.....看来已经和3天钱实前后的状态完全不一样了。”
“3天前?!”原来已经过了3天了,处于这种黑暗的地方完全感受不到时间的流动,等等距离我醒来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了,但是按照感觉来算的话,也应该不到1天才对,那么说我是已经被扔在这里两天了!
“骨折看来已经恢复了,大面积的烧伤也开始逐渐愈合,软组织,肌肉上的刀伤、割伤,还有受损的内脏也都开始缓慢愈合了。”
“!!”原来我伤的这么严重。我还一直以为只是受了大面积的烧伤。
“不,看起来,应该是存在恢复的优先级,受伤程度最小,但是最重要的内脏最先被治愈,其次是骨头,然后依次下来是肌肉,软组织,最后才是皮肤么。是按照这个顺序啊,真是让人感兴趣。”
完全搞不懂他在说些什么,可恶。
“看来你的确是很迷惑啊,当然,我作为国家魔女研究机构最尖端的研究教授,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稀有品。”
“稀有品?”
“没错,我想如果暴露出去,不管哪个国家还是从事这类研究的研究员,都会争先恐后的大打出手吧,明明是个男的,却有这‘魔女因子’这件事。真让人兴奋。”
我不知道是他说话就是这样容易激动然后手舞足蹈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如果有谁跟我说他平时不是这样的,是假的,都是特技,我可真就.....简直绝望。十足的变态啊。
“但是你的实验不还是失败了么,我现在这样不还是活着,虽然状况很糟就是了。”
“你这.......我.......”
看起来我似乎怼到他语塞了。不过他手脚麻利,看起来检查已经结束了。
“起来,给我滚到外面去,会有人教你在这个设施里你该怎么活着,还有谁才是老大。”
哇....这态度一下子变的好差。
“实验三天后,继续,你就安心期待着吧。”说完他还给了我一记老拳。
我被门口守卫的两个人架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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